一叶知秋

故人踏雪去

在我寮中,吞哥是第一个来的ssr,也是在我萌新时候来的最多的一个ssr。
在六十级前,我唯三的三个ssr——酒吞,酒吞,还是酒吞。
于是取名废的我费尽心思给他们取了三个名字:大吞,二吞和三吞。
虽然我寮又破又穷,还非,但是三个吞哥从来没有抱怨过,尽管是一身破破烂烂的御魂,他也能在短时间内叠满狂气,喷对方一脸,动作利索毫不留情,而我这个阴阳师就跟在后面哭着喊着“大佬666”顺便再被酒葫芦喷一脸酒气。
来到寮里的一个月,三个吞哥没一个和我提到过茨木,我曾经极度欣喜自家的三个吞哥是个性冷淡,没和我哭着喊着砸着要茨木。
毕竟我非,别说茨木,连茨毛都没有,想要茨木,估计要等到下辈子去。
直到有次石距组队,大佬队友上了个茨木,我和吞哥说了好几句话他没一句听见的,目光全在对方的茨木上,我才恍惚明白,他们不是不想要茨木,只是知道我非抽不出来,不想让我为难罢了。
我蹲在结界里面蹲了半天,有结界权限的三吞别扭地凑上来问我:“女人,怎么了?”
“我在思考人生。”
“?”
“三儿啊,告诉阿妈,你想不想要一个茨木?”
三吞脸腾地一下红了,酒葫芦喷了我一脸酒气:“本大爷怎么可能会想要茨木那种烦人精?!”
“真的不想?”
他沉默了许久,才别扭道:“不想,不过如果有个茨木你会轻松点。”
我鄙视地看向他:“三儿,你这样是娶不到媳妇的。”
三吞毫不犹豫,一酒葫芦把我打飞出了结界。
我拍拍衣服上的灰,慢慢悠悠爬起来开始找大佬求悬赏,每天勤勤恳恳地做任务攒符咒。
三个吞哥也从我诡异的改变中看出了点端倪,每天分工合作甚是愉快。
然而直到我满级,有了八九个ssr,也没有见到茨毛的影子。
渐渐的,我在胜负成败中忘记了这件事,每天忙忙碌碌带着各式各样的式神忙上忙下,却没有注意到曾经我最为喜爱的二吞和三吞落寞的眼神。
他们的御魂被放在了其他式神身上,卸去了重负的他们每天只能呆在庭院中喝喝酒聊聊天,一日一日地越发落寞下去。
一切直到前不久寮办出了随机换取ssr的活动。
我看着贴出的公告,目光落在二吞和三吞身上片刻,最终只是羡慕地叹了口气:“哎,又是给欧洲大佬的活动。”
他们没有说话,目光却紧紧盯着那个公告。
当天夜里,他们喝了很多的酒,虽然说是在冬日暖身,但看那猛劲怎么看怎么奇怪。
二吞酒量比三吞好,自己晃晃悠悠地抱着酒葫芦回屋了,三吞醉得人事不省,我无奈之下只能搬着他送回房间。
他一路扒着我身上,嘟嘟囔囔道:“本大爷没有醉!”
“好好好,你没有醉。”
“女人,以后好好照顾自己,嗝,”他打了个酒嗝,那气味差点把我熏晕过去,“还有,照顾好本大爷的茨木。”
“嗯嗯嗯,好好好,你先睡一觉。”我将他放在床上帮他盖好被子,而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。
第二天一大早我刚出房间,还没来得及感慨今天居然没下雪,就见大吞怀里抱着个雪白的团子向我走了过来。
Emmmmm……雪白的头发,红色的角,好熟悉的感觉,等下,这不是茨木吗?!我猛地一惊,还没冲上去抓着他的领子质问他从哪个寮抢来的就听他说:“寮里没有二吞和三吞了。”
我一瞬间从头冷到了脚底,半天才组织回语言不可置信地问道:“吞崽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他们跳进神龛了。”
我这时才明白,在长时间的放养中,他们觉得我已经不需要他们了,而他们所渴求的茨木更是遥遥无期,我努力拼着彼岸花拼着大狗子,却忘记了最初对他们的无言的承诺。
在多番考量之下,他们终究决定由自己来。
寮里不需要三个酒吞,所以他们留下了他们心中对于我而言最有价值也最有帮助的,而自己,无畏地走向了黑暗。
神龛里的世界是怎么样的我不曾知道,但是那流淌着的黑暗和寂然却让我手脚冰冷。
我沉默地站在神龛前,隔了许久也没有力气去挪动步伐,只静默地看着雪地上熟悉的两道脚印。
大吞沉默地将茨团子递给我,那小小的白团子努力地探出头望向神龛的方向,似乎在寻找为了换取他的自由而自愿牺牲的两个挚友。
我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,轻声道:“茨木,阿妈把你的两个挚友拼回来好不好?”
茨木口中含糊不清地叫着,我好不容易才听清楚,他朝着神龛方向叫的是“挚友”。

这故事源于我的一个脑洞,也是我寮里的现状:一茨三吞。不过我最先抽到的其实是茨木,茨木虽然没有和我哭着喊着要挚友……不过我从他百分之九九不暴击这看出了他对我没有挚友的失落,于是我花了一个多月给他拼出了一个,结果后来又来了两个。出了反魂抽随机活动的时候我犹豫了好久,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把吞哥反掉,虽然寮里确实养不起三个吞但是入了我寮就是我茨崽的人了。大吞对茨崽是真爱,每次打蜘蛛他被混乱,他舍得立刻反身喷死我也不舍得喷茨崽一次,对于我表示喜闻乐见,但也十分绝望,五层狂气的吞哥我真的承受不来。Enmmmm……最后,祝愿所有的小伙伴都能酒茨双全,天天狗粮日日被秀瞎眼,也感谢你们这些百忙之中抽空看我拙作的,鞠躬,十分感谢

评论(4)

热度(26)